【杨苏】杨震X苏虹 牛皮糖
伪AU 兼容性测试
写在前面：这周开始家里蹲了。突然冒出一个脑洞，老杨这么爱逗咳嗽的嘴皮子恐怕只有苏大夫能治他了。可是在我心里杨季是坚不可摧的。。。于是有这个设定没有季洁的伪AU。至于苏大夫这边我还没有想好，毕竟冉苏我也是吃了很多年。。。对手指。。。
第一次自割腿肉，各位太太多多包涵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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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嘿嘿，苏老师……”
苏虹刚穿上外套，裴森就一脸憨笑地冒出来了。
“什么事儿啊，说吧。迟到、早退、请假、溜号儿，今天是哪一出啊？”
“那个……也没什么，就是，我不是和小楚说好了要一起看她爸吗，您能不能帮我盯两个小时啊？我保证，两个小时之内，一定回来！”
“行吧，你小子最近表现不错，看在小楚的面子上，去吧。”
“嘿嘿嘿，师父最善良了！谢谢师父！恩情难忘，感激不尽！”
“行了行了啊，你少溜几次号，就是对我最大的感激。” 苏虹边说着边换上了白大褂。“还俩小时内保证回来？你看看现在几点？马上就早高峰，一会儿外面得堵成什么样子？俩小时？飞回来啊？别急啦，慢慢儿开，我在这儿给你打掩护。”
“好嘞！谢谢师父！” 裴森说着，转头就跑。
“急什么啊！车钥匙，接着！”
苏虹摇摇头，把听诊器挂回脖子上。
清晨的急诊室还算是安静。前一夜的病人已经状态平稳，新一天的就诊高峰尚未到来。苏虹踱步回到诊室，一路上只听到监护仪的滴滴声，陪护家属低声的絮语，还有伴着阳光渗进走廊的几声啾啾鸟鸣。
“哟，苏虹？一个大夜完了还不快走。” 丁宁正给推车补器械，看见苏虹居然又晃荡回来了，下了一大跳。
“是啊，干活儿上瘾，离成为白求恩又近一步。” 苏虹帮着丁宁安置好东西，又拍拍她的肩膀，“丁护士长，帮忙带我份儿早餐吧，煎饼果子，不加蛋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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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乐！你快点儿开！”
丁箭快坐不住了，半个身子已经探到了宝乐身边。杨震却不着急，右手手攥着左臂上的伤口，歪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行道树。
“行了，别催宝乐了。大早上都是上学的孩子，再磕着碰着的。我这还行。”
嘴上说是还行，但不后怕那是说谎。那小子是挥着刀冲着脖子来的，要不是自己最后用胳膊一搪，现在恐怕就在担架上躺着了，光荣了也说不定。话说回来，这样的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好在蹲守一夜，嫌疑犯落网，现在只剩问讯了。
“诶丁箭，我看这小子是个心狠手辣的主，要不然全撂，要不然死不张嘴。现在趁热打铁，说不定能把他嘴撬开。一会儿你们把我放下就走，我弄好了自己回队里。他要真是硬扛着，你也别急，就耗着他。”
“杨哥，让宝乐陪着你吧，这也伤挺深的。”
“我说了，没事儿，你和宝乐赶快回去审讯。” 伤是不浅，但杨震忽然想找个清净。
“得，这不到了吗，停这儿吧。我没什么事儿，你们立马回去审问去，一会儿我就回队里。”
杨震下了车，往急诊室里走，感觉指缝里湿湿黏黏的，就顺便抬起两根指头看了看伤口，纱布果然已经透了。正看着，撞上了一个护士。
“诶，你这个人，一大早上……” 丁宁后半句抱怨的话还没出口，就被眼前这人的伤给惊着了。
“哎！来了个外伤的！”
苏虹跑出来，瞧着个男人脸色苍白，一手压着伤口，血已经开始顺着指缝往下滴了。
“快跟我过来吧！”
不知道是自己出血多了有点儿虚，还是女大夫风风火火动作太快，杨震还没看清医生的脸，就被按在了椅子上。
“得，幸好有点儿包扎，不然您这早就躺下了。”苏虹麻利地打开纱布，只见一条深而长的伤口，不停洇出血来。
“没什么大事儿，您就给随便消个毒，我还着急有事儿呢。” 本来轰走丁箭他们就是想找点儿清净，这又有人念道上了，杨震没来由的烦。
“随便消个毒？” 苏虹没抬头，听着男人不耐烦的口气，攒了一夜的困倦变成小火苗，腾得就起来了。
“你这是刀伤吧，还随便消个毒？我告诉你，要是没伤着神经肌腱就算你小子走运！”
“我说了没事儿没事儿！您弄弄就得了。” 嘿，多久没被人叫过小子了？！
“动动手腕儿手指头！”苏虹忍不住了，瞪了男人一眼。“行，还能动，算你运气好。这儿还有感觉吗？” 说着，轻轻按了按伤口旁边的皮肤。
“有有有，您快点儿就成。”
“这儿呢？” 她偷偷下手重了些。
“嘶！有！”
“行了神经肌腱都没什么事儿，得缝合。”
“我说你这个人，都伤成这样了，还急什么急。” 苏虹说着，手下一刻不停。“是赶着拯救地球啊还是怎么的。也就是你运气好，缝一下就行了。”
“您就赶快缝吧！怎么快怎么来。”
“我告诉你，快不了啊！你这再深一点儿就要见骨头了，这条胳膊就可以直接送我们对面学校里当解剖教具了。”
杨震被女医生的话顶得太阳穴突突直跳，可看她手里缝线来回穿梭，一时又说不出什么来。看着她的头顶，忽然回过闷儿来。
“您怎么知道是刀伤啊？”
“急诊医生什么没见过。这也就是现在，搁以前，我还得报警呢。诶？你这不是打架斗殴了吧？看你不太像啊？怎么伤着的？”
杨震不想解释太多，正不知怎么张口，口袋里电话就响了。怕队里有什么情况，可右手都是血，尴尬地动动手指，准备把电话捏出来。
“喏，给你。”
他茫然抬头，对上女医生的眼睛，又见她垂下眼眸看了看递过来的几块浸湿的纱布。
“擦擦吧。”
“哦。谢谢啊。”
他接过来攥了攥，勉强清了下血污。三下五除二，赶紧把手机拿出来，磨磨唧唧地还是把口袋里的警官证给甩出来了。
“喂？”
“哎呀老郑，都说了我没什么事儿。”
“那小子交代没有？”
“得，我一会儿回去会会他。我看现在呀让丁箭别着急，干脆就耗着他。”
撂了电话，杨震发现伤口居然已经缝得差不太多了，只剩皮层还开着。
“您是警察吧，赶着有任务？”
女医生的语调忽然轻了，努努嘴看了一眼地上的警官证。他一时没缓过来，迎着关切的眼神，点了个头。
“嗯，这样吧，我用皮钉，这样能快点。就是贵了一点点，拆之前也不太好看，但是伤口愈合之后就没什么差别了。”
杨震挠挠头，他没听说过什么皮钉，但是快就最好了。
“那太好了，谢谢您啊。” 他的语调也不自觉软了。
女医生没说话，迅速拿出个订书机一般的东西，哒哒哒哒，就把伤口吻合上了。杨震一挑眉，才明白过来这还真是个“钉”。
“这是？”
“哦，七天之后您来拆钉就好了。注意伤口清洁，注意休息，别把伤口抻裂了。没病历本吧？”苏虹说着，拿出个病历本。
“名字，年龄。”
“杨震，雨辰震，35。”嗯，当了这么久警察了，今天被人又叫小子又问名字的，他忽然觉得有点儿意思。
“行了，去补个号，交个费。我得给你开个破伤风。喏，得先做皮试。你这伤口这么深，容易感染，自己特别注意一下。”
杨震看着女医生起身走到他旁边又迅速弯腰把他的警官证捡起来。她动作太快，卷卷的头发飘起来，散出淡淡的一点香味儿。
“给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挂号出门右拐。”女医生认真地看着他。
“咦，您说，这新东西就是好啊？” 他起身，想着刚才女医生一句接一句不依不饶的样子，忽然想逗逗她。“我有起钉器，我自己拆行吗？”
“杨警官，”苏虹一下子乐了，“您要是想帮我省时间，我是完全不介意，大不了就再缝一次。您不怕变成拆骨肉就行。”
“得，我还是来麻烦您吧。”杨震歪嘴一笑，看了眼她的胸牌。“谢谢了啊，苏大夫。” 说着，晃出了门。
没两步就听刚才那个护士尖尖的声音传出来。
“我怎么找不见裴森了？苏虹，你又帮他打掩护？熬个大夜抢救那么多个车祸的，你还在这儿替他守着，不要身体了！”
“诶诶诶，你别真出什么事儿啊，低血糖又犯了吧？”
“赶快赶快，我这儿有两块儿牛皮糖，你先吃了吧。”
出了医院，街上早已繁忙起来了，车水马龙，鸣笛声声，仿佛从未安静过的样子。可宁静夜空下曾经流动过的紧张，他见过，她也见过，杨震默默地想。
他有点儿饿了，看着早点摊儿前的长队，转身去旁边小贩那儿称了半斤牛皮糖。
嗬！挺甜，还挺有韧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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